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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偶尔几声焰火的鸣叫,楼下连续含糊电视的鸟语,我在Lenovo前痛苦地挤日志。
家,早已迈入了新的一年,2009年,公元。
不到零点,父母就已经休息了,着实辜负了我几小时前兴奋地用手机直接呼叫他们时的心情。
简短几句即道晚安,无奈,望向窗外,小别墅,小镇,小山包,小树林。
——不是春节,我兴奋什么。吃了德国火锅,手忙脚乱,焦头烂额,满眼无绿。
接着玩uno,在这短短几天,我,一个不善游戏的人,已经对德国纸牌游戏的主旨有所领悟——机会主义+纸牌玩儿人。
之后年轻人们兴奋地出去庆祝元旦前夕了,语言能力有限的我直接拒绝了邀请,注意,语言能力有限所以才能比较直接。
直接是个好东西。圣诞时的由好奇而生发的兴奋已经消失殆尽,形式主义是universal的。
这点小动静实在是无法与我伟大的祖国媲美。
厌烦了报纸上随处可见的根本无人能够证实的X本主义闲人的不友好言语。
你们自己呢,信仰被现代繁复世事掩盖的世界使教堂内充斥着虚伪的气息。我的洋节之旅即将结束,窗外依然偶尔几声焰火的闷响,楼下连续含糊电视的噪音,我关掉Lenovo走下楼。
马上要是柏林时间的2009年了,和主人夫妇短暂闲聊德国人是否真严肃的问题,
一瓶啤酒。倒计时完毕,相互拥祝,一口香槟,之后按照习俗走出家门。这里的新的一年,对于一个小镇来说,这么多烟花齐放已经是叹为观止了,
只是没有鞭炮。忽然热泪盈眶,产生各种错觉,暗暗把这短暂的焰火时节深深记下。
大半夜的,小路上还是会不时有人经过,人们互相大声祝贺新年快乐,嘴上快乐,心里也不觉快乐起来。寒冷,折回屋中,坐稳片刻,便有主人亲友来访,这都几点了……
在鸟语酒香中,我一口啤酒,一口香槟,一口咖啡,一口可乐,外加三口巴西雪茄。
虽然聆听谈话期间大部分是陪笑,心里倒也乐呵。
乐着吧,不然又如何呢?
开学了,整个学院N个所提供了大量的设计课题供高年级学生们选择,周一从上午9:30开始一直到16:00甚至更晚,各种老师登上千人教室的讲台,介绍自己的项目。在有选择地聆听了教授老师们的讲话和德国学姐们的详细耐心的选课介绍之后,我选取了SI所的Barcelona_Zona Franca. SI=Städtebau-Institut(城市规划所?).整个学院只有这个所的定语是在Institut前面的,其他的众多所们有:Institut für Architekturgeschichte, Institut Grundlagen moderner Architektur und Entwerfen, Institut für Bauökonomie, Institut für Baukonstruktion und Entwerfen etc.
项目在11月份有一个外地考察,当然是去Barcelona. 本土人要给欧游小小开个头了。请支持我的朋友一定要为我持久地召唤德语功力外加英语功力外加点子功力及一切相关功力。衷心感谢!
老爸很久没有这么高兴畅快地喝酒
喝着他珍藏许久的茅台
从前他只说喝不惯这东西
老妈却依旧那么絮叨
絮叨着她对我说过无数遍的话语
现在我不厌倦了
昨天居然做噩梦了,梦的主角居然是吸血鬼,问题是吸血鬼居然还是个女的,更甚者是她还是我的一位亲爱的大学同窗。悬疑惊悚到令人窒息的凄美校园剧,看来我对美剧的痴迷已经达到了一定境界。
——–纪念血色月光
一部分该有消息的有了一定程度上令人欣慰的消息,发呆的我忽然意识到,何必在苦等中黯然伤神;再过三天我就不再如此痴痴地一厢情愿地等待了。还有无数美好的小日子在向我招手。
在家中的日子转眼已过了一个月,静静守候黎明前的寂静与黑暗,试图整理漫无边际的游思。至今脑海里最深刻的不是什么切身经历,而是一连串的似乎没有逻辑的思考,那些在经历中频繁的思考。
三年,五年也就这么过去了。判断不出自己前行的距离,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那种表象与内里的差距也是我无法估计的。我渴望那种生根的感情,看着朋友们远去的身影,愈发迷惘和留恋,此时非彼时,将来又怎复今日。总是在变换着位置,变换着环境,变换着……没有“发小”的我的确对于关系的维系难以自信。总觉得那种由环境而生成的片段式的相识与相知是很难掌握的,同样的时空条件下培养出的情谊,我却总惧怕那随着变迁而无法抑制的疏远和游离。不知道该拿什么给你。
能被感知的只有自己,那种远离的记忆也会随着情景重现而短暂复原,之后却也不知是什么了。抑或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总是从各种现有的群体中脱离,只是还会回来这里?依旧豪迈壮阔,激情洋溢?
离伟大的鲁迅也那么近了
一年时间流逝起来一点概念都没有
没什么变化,以后每年都会如是吧
只是永远都不会比昨天更年轻
心中的理想还是没有变吧
永远向前看,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人们依然激情万丈
已经发生的无法改变
找出相应的对策才是正解
不管是什么天灾人祸
我们一定会无恙的